居然有如此坦荡的小偷!
订了零六年的报纸,报纸箱在单元门外,有锁.
但是自从订报那天起,报纸几乎没有连续的存在过,不是少了今天的,就是缺了昨天的.起初,以为是送报人的问题,后来才知道报纸被人偷走了,从投报口拽出去的.
订了零六年的报纸,报纸箱在单元门外,有锁.
但是自从订报那天起,报纸几乎没有连续的存在过,不是少了今天的,就是缺了昨天的.起初,以为是送报人的问题,后来才知道报纸被人偷走了,从投报口拽出去的.
幸福来临之前,总会有很多的酝酿与期待,而痛苦的侵袭,却生冷,骤然,叫人措不及防.
十五天之后,我被无辜的卷入了一场黑幕,周旋与逃避,最后黯然离开.就这样,我的第一份工作,在无奈中夭折......
或许这几行泪是幸福的,短短的十五天里能得到领导的认可和挽留,比任何失去都值得.
可是,面对经理的器重,我却有深深的愧疚与自责,我何尝不是在与大家一起对他进行欺骗,只不过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可是,我又能如何,一面是男友爸爸的朋友的朋友的前途,一面是我自己的利益.该舍的依然是我.
一群年轻人围着一只装进笼子的小老鼠,然后在笼子里摆上一支爆竹,点燃--砰的一声,爆炸了.老鼠血肉模糊,抽搐着,随即死去.
一群狰狞的面孔,一阵变态的笑声,一场关于生命的现场判刑.
在拥挤的公交车上颠簸的时候,心里一直念叨天气赶紧暖和起来吧,这样我就可以重新骑车上班,不用再呼吸这里混杂着各种气味的浑浊空气。
周六的下午找Great弄了些新的旧的电影来看。那个下午我从一台电脑流连到另外一台,一共在五台机子前停留过。五个位置,一个靠近门口,一个居中背朝门口,一个临近过道,这三个位置我都不喜欢。偏爱的是那天一起吃饭的Great的一个同事右手边的位置,和Great的座位。
 
抑郁,不知所云.
亲人,爱人,都是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了解,却依然难走进内心深处的孤寂与无助,说无私,却难免有暗自衡量物质与情感的瞬间,我知道,人终究是人,血肉之躯,情欲之魂,自我之隘,社会之身.纯粹的无私是理想化的,或许谁都做不到,包括我,包括妈妈,包括小妹,包括大刚.
一直延续着自身的弱点:一味夸大痛苦,拒绝承受与改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