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
苍耳
翻开冬天的箱子,找寻我那件白色的毛衣.……终于看见它出众的颜色,我由爱的喜欢,拿在手上,发现有两个苍耳。对,苍耳。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知道它是植物了。很久都不曾触摸它了,记得小时侯,苍耳整人的玩法。把苍耳拈在别人的毛衣上或者是头上,一个冬天就是这样如此之快,苍耳早没了坚硬的外刺,只是颓委的粘在上面,苍耳发黄,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以前,一直不喜欢苍耳,觉得有一种臭味,粘在衣服上而且会弄化了毛衣。
早就过了20个年头,我在长大成熟,儿时的把戏,我已经没有记忆和思念。也许我的儿时霸道无理;也许我的儿时是孤单的一个人;也许我的儿时是空荡的;也许没有也许……
春去秋来,我一直在等待,等待我可以有一个我爱的家庭,可我发现我如何努力都是白费。所以我喜欢颓废,喜欢一个人的生活,喜欢坐落在一个房楼里竟然和回声在对话,喜欢用黑色的帘子笼罩自己那张憔悴不堪的脸。有人说:不爱家的人,很可悲。想起来真的是这样,一个家都没有的人,她的流浪将为什么是归期?将为什么而停泊?我不企求被任何牵制,但好歹是不是该有个家么?
日复一日,我一直在找自己。记得,我生下来就是终日天花板·摇篮床;记得,我的生活就是一个人,终日不见一个人;记得,我的没钱的日子就会有个人甩上钱;记得,我的任性及吵闹的时候,有个人就会把我从楼梯上踢下来,轻轻地抽泣,担心会惊动那个居高临下的人,那个给我钱的人,我没有生活没钱的日子。想一天,我是不是会饥饿交迫昏在一条莫明的马路上等一个居高临下的人给我施舍。想得我都会笑醒了,死了我都不会企求他的哀怜。
苍耳,有个固执的心,一旦粘在上面就很难下来。所以它不会像任何人臣服,一直到它再也没有能力完结它的使命。否则它会过完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季节。
苍耳,现在很难再找到这样的植物,是根深蒂固。
苍耳,其实该叫“苍耳心”。
苍耳……
函授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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