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紫罗兰
紫罗兰,闺房阴暗角一处植物。我很多时间常常遗忘它。它本该叫嚣,本该怨恨,但没有,乖巧的滋生。亦如它的颜色,不曾改变。
紫罗兰,闺房这株是嫁接的,长时间驻足于我的房间,妈说:“房间太阴暗,应该有些生机,随之。”我从不太多关心妈,她对于我太多的眷顾,只有铭记。
紫罗兰,像个幽蓝的女子,眼下有颗泪痣,特别的气质。总让我感觉如此。夏天,它完全的绽放,因为我爱看。
紫罗兰,亦如我的妈妈,她天生朴素,自然美丽。记得以来,她没有什么化妆品。她很严肃,一副不屑的样子,勤劳持家,从不仔细观忘妈,偶尔一眼,发现她真的老了许多,双鬓盘起了银丝,一根根的显露。妈,怪癖,不与谁交往,她的一生驻于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男子,妈,不让我与谁过多的亲密,她说怕我受伤害,所以她每次与我齐头并肩的走,不允我牵手,不允我揽她,不允与她说话,不允我在大街上吃任何食物,不允我清晨与谁搭腔。一切从被迫到习惯和墨守。
妈,爱我。知道的。
夜不归宿,喝酒,打人,抽烟。她都会愤然的恨意,但从没落在我身上。记忆深的一次,真的被她吓怕了。想来,都觉得是噩梦,幽灵鬼爪般骚动,痛苦,难堪。
妈说,喝酒,抽烟,是泼妇行为,她漫不经心的说出口,我嫣然笑笑。
接来的几日,又发现另中紫罗兰,状如爬山虎,可我不欢喜。妈总说我不欢喜的东西多着呢?问问自己欢喜什么?耸耸肩,清醒的告诉她:“没有。”她转身,不看我。
她说我是捡来的人。
我是被抱养的,她一直都这样对我说,有些话的确深信不疑。
又见紫罗兰,它完全的绽放。
又见紫罗兰,犹如我的妈妈,眼下有颗泪痣,特别的气质。
又见紫罗兰,因为我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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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失去 (2005-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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