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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哪里

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小胡子女人

作者: 黑社会也有春天 日记簿: 春天在哪里
    最后我才发现,只有那些听起来不好听也不难听的歌才是最最经典的,所谓经典就是百听不厌吧。
    你从不会因为它太熟悉而厌倦,也不会因为它太陌生而放弃。
    
    刚看完Raven的相册(第一次这样直接地称呼他,缺少了表示关系的后缀显然很单薄),好像以前看过的样子,好像正是想像中的样子,好像正是文字背后藏着的那张脸的样子。
    好像的确是年轻又证明着年轻的样子。
    
    吃了鸡蛋就想看下蛋的鸡,这大概是一个错误的初衷。
    就像要不要去见一见那个思念着的人的原形,或者说现实中真实的样子。
    
    龙回来了。时隔两年。猛女又不平静了。也许只有龙的存在才能让我意识到有时猛女也是一个血肉之躯,也会动容,也会憔悴。
    称之为选择的东西,只能有一次,当你走在一条路上的时候永远只能想像另一条路的样子,无法比较,又该以怎样的方式后悔呢。
    见还是不见。这是一个问题。
    
    从艳阳高照到夕阳荫翳,我耐着性子把键盘擦了干净。
    第一次知道被我折磨了两年半的笔记本的键盘竟可以一个一个卸下来再扣上。
    误以为是一份大餐,品种齐全,色泽鲜艳,那么多好吃的都藏在键盘下面。
    想起《The Legend of 1900》的男主角,以及他的由88个钢琴按键组成的人生。
    眼前这84个按键,就是我的归宿了。
    
    买花的时候,和店里的小姑娘聊天。
    她口口声声叫姐,我想当时我真的能体会到我管Raven叫叔时他的心情。
    她说她十八。
    我无辜地说,我也十八啊。
    她说她属龙。XX座。
    我说我属虎。射手座。
    她无情地告诉我,你已经二十了。
    欲哭无泪。
    老天啊,我还并没有准备好在写下年龄时要以二为开头。
    
    原来大猫的班级就在厕所旁边,可是我们从来没见过,或者见过了也没有印象。
    这很好理解,他的视频抓图是大前年的,而我的照片……基本上和我没什么关系。
    就像一日说的,你的照片……照得挺好。
    照得好,是因为不真实。
    
    过年前的时候,猛女陪我去医大的整容整形中心看过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多志同道合的“病友”聚在一起。
    
    小黑有黑黑长长的头发,黑黑长长的眉毛,黑黑长长的睫毛,还有黑黑长长的……胡子。
    倔强起来的时候,迫不及待立刻手术,刮掉胡子,重新做人。
    妈不干,坚持内部调节,只是我的心血来潮难以去妥协她的真理。
    爸不干,他很失望的样子让我受不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奇女子”。
    奇女子?奇怪的奇吗?
    
    唇毛,胡须,细细绒绒的小胡子。
    零下二十度的天气,我会走着走着然后抓来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问道:我胡子上霜了吗?
    不常见面的人,会违心地撇来几句赞美,瞧,长长的头发,长长的睫毛,我说,没错啊,还有长长的胡子呢。
    小色狼在玩腻了文曲星又睡不着觉的时候,会一边摸着自己短短的胡子一边悄悄地说,同桌,你剪一根,我剪一根,怎么样?
    你才剪不过我呢,哼哼。
    
    那些温柔的汗毛温柔地挂在嘴边,笑起来的时候,当上睫毛碰到下睫毛,嘴边的小胡子也会轻轻碰触肌肤,没有感觉,只能幸福地想像。
    熟悉我的人,已经习惯了我的样子,所以无须改变。
    不熟悉我的人,我不在乎你们的想法,所以没必要改变。
    爱我的人,会爱我的全部。
    
    猛女装模作样地安慰我,一本正经道:下面太凸了不好。
    这天真的谎言只有鬼才相信,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小胡子女人。
    留着吧,也许有一天会是一笔财富。
    
    按爸的理论,自然就是美,小胡子女人≈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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