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勇敢
一个人。惶恐,道不明。
妈说:“脾气怪僻,终日不见光,眼神涣散,一点聚集显现残忍。”
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中年男人的叽叽歪歪低声诉说:“畸形的异类”。
我说:“脾气该是与生俱来,终日不见光该是黑色忠诚,眼神涣散该是散光,一点残忍该是欢喜血腥,火爆,呕吐的事物”。独自言语,不需要宣告那张虚伪的人们,愤怒层层人群。拥挤选择静止,大吼一声:“死开些”。
一个人。自知
华灯初上,拥有初夏的气味,糟糕的交通,努力跳闪的红绿灯,斑马线站一个我,不欢喜环顾,径直大步向前。车急促尖锐的刹车,冒一个头,是男人。大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觉悟,心里一个词“SB”,是我骂那个男人。
一个人。MACK,WALKMAN,烟灰色大衣,怀旧的牛仔裤。一辆车。
某地,架一台很高的空舞台,音响冲击周围的人,大片大片人海,舞台上该是有几个“装酷有余,内秀不足”的SB。我驶出外围,恰巧撞见一妇人,侧头见她,厚重的眼镜片,粉色的外衣,黑色化纤裤,红色保暖鞋,她说:“对不起”。该是我要的答案。呼一声“死开些”。
一个人。香烟
涩感,味觉失算。分辨不出,点燃一支,苦感,味觉失算,刻意失去。香烟,开始逐渐欢喜,深爱那种,该是。
一个人。走
一个人,多半是用走的,压抑的天气,扭曲的人性,不用理会。不是谁的谁谁谁,不需要为谁的谁谁谁。顺其自然,该是。深色系列的女人,沉重的犹豫,严重的忧郁症,医生说。
一个人。
几组骨骼,几百CC,几条神经和几斤肉,想想这是一个人,除了感情,后天的发现,如此单薄或不堪一击,脆弱的躯体该是千疮百孔。
冬日延续至那日2005年3月10日,雪,又见。干净,简练。浮烟间全部都已白,直透凉身体,彻底白净。一个人的勇敢,该是自己患严重忧郁症,无畏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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