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
5月21日
双色玫瑰很憔悴,我不喜欢,所以坚决换掉!
其实对于玫瑰,我是没什么好感的!
不知是因为它的花语太复杂,还是因为从未收到过某人的玫瑰花,继而产生了怨情。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不喜欢纷繁复杂的语言。
手边,这一丛花,想重新插一下。
选好古鼎状的花器,剪了齐高的粉玫瑰,沿圈排列,都是待放的。剑兰的色彩比玫瑰更浅些,更清纯些,一枝可剪切为三、四段,开的最艳的紧贴玫瑰,作为色彩的过渡,花苞类的置中。层次感就出来了。再选些跳舞兰细碎地散落其间,随意性的点晴与排列工整、清爽的底花互补,整个花形就生动起来了。
即便我不爱玫瑰,但我不可否定它的美!
插花,是兴致所至的事情。
早在南朝,就有献莲花供佛者,众僧以铜罂盛水,渍其茎,欲华不萎。到了唐,从佛前到宫中,唐章怀太子墓出土的壁画就有瓶花、石山的图象,足以见插花在唐代宫廷已成风气。在唐诗宋词的熏陶下,那个年代的插花便有了朝代的烙印,即成了文人插花。宋时,连百姓也会在家里的青瓷瓶里插紫薇花了。明代一部《瓶史》的问世,标志着中国当时的插花已进入了鼎盛时期。
远至尼罗河畔,神秘的金字塔里,法老与干燥的花瓣共室同眠,花瓣风干了,没有了香味,一心一意的守护,永永远远的陪伴,甘心吗,久不见阳光的永远,谁知道呢!
干花,鲜花,各有各的活法啊。
有个花店老板,经营鲜花生意,算是杭州城里喝头口水的人,一年里头呆在店里的时间不如国外的时间多,所以,他偶尔露一手的作品就感觉与众不同,有灵气。见识多了,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一个人的审美。是应该多跑出去见识一下的!纯粹的玩乐也是有益的!
不由让我想起“花城”来,说是冬无严寒,夏无酷暑,百花盛开,气候宜人,于是兴冲冲地去了昆明,却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漂亮。所以,一些“花言巧语”是信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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