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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上官馥 日记簿:
    我羡慕起苍天水深火热的爱来!尽管是错了的时间,颠倒了的次序,才那么辗转,就算是上天的不公,是缘分的错乱吧,什么都认了。
    
    但这依然不能改变我的羡慕,能有如此刻入骨髓的感情,也不枉此生!最怕寂寞子夜,想到,迟迟无法入睡。千里的路,也只能陪风雪一程啊。
    
    小鸡啄食,总也吃不饱。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甚至差点要作为旁白,忽略不计了。
    
    于是,我承认这般的寂寞,以及无可奈何。
    
    不自觉就忘了这是个谈爱的季节,直至一个个的红色爆弹袭来,应接不暇,真想哪天大声宣布:明天我要结婚了!来个错愕,来个得逞。
    
    荔枝
    壳如红绢,膜如紫绡,肉莹白如雪,浆液甘酸如醴酪,一骑红尘,运来了高力士家乡潘州(今广东高州)的“白玉罂”,妃子笑了!而那被叫“妃子笑”的荔枝品种却是青得透滴,新鲜得被怀疑是否已经成熟。
    
    凤梨
    来自宝岛,削了皮,且无须割出螺旋形的轨迹,淡淡的黄色,切成片,两指一夹,捏住了,入口是种久不见的淋漓。
    
    杨梅
    紫胜于红,红胜于白。
    
    曾经,郁达夫病了半年后,新近起床,因到杭州的路费来得省一点,便来了,到一家小饭馆里和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吃应时的杨梅烧酒。两杯新的烧酒来后,那朋友紧闭着眼,背靠着后面的板壁,一只手拿着手帕,一次一次的揩拭面部的汗珠,一只手尽是一个一个的拿着杨梅在对嘴里送。郁达夫也是眼睛闭着,喝得醺醺地醉了。
    
    对于杨梅会入酒,我不明就里,说这可治腹泻,妄想就是腹泻!也从未尝过,一定是吃不惯的,容易把自己呛着。还是习惯吃采摘下来的,浅酸浓甜的味儿,手上便沾了紫红色的汁,用餐巾纸渗了,作一幅渲染的画来,白底,一览无遗。
    
    车厘子
    似樱桃。樱桃的英文叫做cherry,把它变成复数就是cherrise,原来“车厘子”不过就是个音译。但它的个头的确更大些,颜色红得更深些,摆在盘里,带着长长的绿绿的梗很漂亮。
    
    各种水果的味道形成了一种混音效果,我于其中迷幻。
    
    一个时间,让我尝了这么多的滋味,有些麻木,嗅到铁观音的香,我抚摸杯子的热就够了。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想要成熟就要接受不完美。前尘后路我都不问,哪怕是水里火里的一场爱恨,就不枉青春,就值得了等,就值得了等,就值得了等……
Front : (2005-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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