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这辈子。
哀伤延续到国庆,我停滞。用一日,回忆我们的这辈子。听说,妹已经20岁了。帮她庆生,我敷衍的答应了话,嘱咐我1、2号必须全日待家。索性我推了所有的邀请及手机关机。
我们家族里,居多是单亲家庭。
我有责任关爱她。我是家里唯一和家族里至亲的人,所以他们对我疼爱有佳,我没勇气接受那份殊荣。以至我总喜欢逃这样的词。
妹,从生下的那刻,注定她是漂泊的人。她的思想总是单纯的让人不忍伤害她,自我保护她开始……
妹,跟她的母亲生活。在常人眼里,我们的界限应该是划清为止。我依然尊重妹的母亲,称呼一直没更改过。她眼里有一丝的愧疚。
当我懵懂之年。妹,该是一个迷茫的之年。深夜,警车一直不停的叫嚣着警鸣声。四位警务人员被一位身高七尺,身材魁梧的男儿放倒,我观之,拍手叫好。随之来了八位警务人员,其一人咋呼的宣告:袭警。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中年男子大声呵道让那七尺男儿就此罢手。
最后,七尺男儿被那些人带上警车,消失在黑夜,嚣张的气焰也一点点颓势。
关了24小时,家族中最年迈的长辈发话:等。听说,我妹也被牵扯进去,被家族中最威望的人谩骂许久。至今,妹仍不敢正视看着家族中最威望的人。
打那以后,家族规定:在我所在的城市,我将不被任何人欺负。除非是我先动手,否则后果自负。
我和妹在同所初中,我长她两岁。曾帮她动手暴打一人。接二两三次,我罢手。回想是那时年少轻狂。不知更事。
读高中,我收敛许多。妹,远赴北上,去读空姐。那日的饯行,我没去。她寄来的照片我未见过。听说,她在上面很漂亮。的确,家族人喜欢让我们两女子在家族里比一切,我总是让人担忧的对象,妹则是他们的模范。
偶尔的年庆,妹回家。她找我,极少见我。见到我,就问一些琐碎的事,已我不是年少,说话会思前顾后。尽量我是闭口。她问及我的感情,我有些窘。多半不回答,她取笑说我肯定有??我一副严肃的态度,她也知道我没在说笑。
妹传短信给我,号码不停的变换,我不停的更换,到末,我就删除她所有的号码。我说过,三个月未曾联系的人我就一并丢进垃圾箱,K也在内。幸好,她传短信给我,总会先喊我的尊称,最后加她的名字。
妹和我是家族里算得上幸福的一对人,可我发现并不是,早在2005年的的春节上,家族里又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今年她才7个月。
妹的庆生的另一理由所在,她没被家族划清出去,否则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如此若即若离。家族中有一人被划清出去,谁也不会再提?
妹,见她的一次。她的变化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庆幸。
她见我,说我变化很多。我回她:我的年纪不允许我像你那样单纯,美好。她的学习也即将结束。或许她有一天将会回来。职业场上的人会不会将她变的不定性。
我定义她:不定性的人。
我将刻薄的话对她说,她笑起来真的不自然。
我们的这辈子,还有多少离别,还有多少相聚。我倒想:干脆不要再见才好。这样的身份出现,我陡然发现我生疏和无措。
我们的这辈子,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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