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干净的女人
昨天,我去墓地。一个具有灵性——万安陵园。车子驶进进口的地方,我被车门给擦伤了,司机还一个劲地说:小心。仿佛我是轻拿轻放的物品。
一个寂静的地方,会环绕四周。放眼望去,满山的青松,一望无际。若是个穷荒小岛,我想。我会安静的留下。与世无争。
山上种满了白菊花。开的冷艳。触及便粉身碎骨般,凋谢一地。干净的脸凑近,顿时会觉得,相得益彰。
站在山腰上,那一棵棵苍翠的青松,像一个个的守卫。守护着我们延续生的人们。我顺直的方向,经过一块快墓碑,墓碑上深刻的名字,早已不再清晰。久而的风霜。
今天的我,显得严肃了很。我一直都裹着黑色的风衣,盘起的头发。股股风,撕裂般的从我的耳后吹过,灌入胸膛像柄锋利的刀,一刀刀的让我决裂。
冬天,让人怀恋的日子。宛如冬天里一束和煦的阳光,让延续生的人们依旧阳光灿烂。
我,站在镜子里。仔细的看着自己。眉:凶刹;眼:黯淡;鼻:塌实;嘴:略向上扬。但我始终不见笑。眼神总有点模糊。脸,又增添了几许苍白。我找个自满的理由:牛奶。
有人对我说,我永远不会独行。我用薄荷味的润唇膏,抹在龟裂的唇上;我用CD香水,抹在耳后,摩擦出一种情感,我一直都幻想那该是亲情,但有人执意决裂的选择,我只好作罢。
起风。略大。
我紧锁双眉,印出“川”。将拇指熨平。注定,我健康的生活着,会很久。直到,是谁也将我开始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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