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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1)

作者: 上官馥 日记簿:
    06年1月17日(周二)
    听着《迷情仙境》的减压音乐,我又打开这个文档。我想,飘渺的音乐会引起我的一些遐想,使回忆变得更加楚楚动人,有时必须借助另一双手,让自己感动。
    
    06年1月14日(周六)
    在西方经济学家的眼里,俄罗斯已经成为了一个“普通国家”,一个勉强算得上小康水平的中等收入国家,政府不再拥有巨大的资源、强大的军队和国家能力。但忽略政治经济的因素,它在我的映象里,是挥不去的神奇。在街巷里无处不在的历史痕迹,哪里是我们现在修几条路、贴几面装饰墙比得了的。我才意识到,以石头作为建材是多么明智的选择,而木,虽易雕刻,却易烧,易蚀,易毁。
    
    06年1月4日(周三)
    老D几年未见,只保持着电话问候,去年年底他也去了一趟俄罗斯,广袤的西伯利亚地区,那里丰富的森林资源吸引着各路像老D一样的投资客。这不尽又惹起我一丝眷恋,我那篇迟迟未完工的游记。
    
    05年10月29日(周六)
    一直没有动笔,是因为没有那种书写的欲望,又怎能假装高潮呢。对于东欧,一时兴致所至,以及一发不可拾的盼念,只因为掺杂了太多的情绪而有些走味,但无可否认,当我回忆置身在川流不息的金发碧眼的人群中时,那份激动还在,并且绵延。所以,在一个毫无症兆的午后,我突然就记起了。翻看俄罗斯之行的笔记,多是一些时间和地点的记录,而且不太完整,面对新鲜的视觉,我的脑海里只萦绕着一句话。
    
    05年8月30日(周二)
    很早就开始准备行李。把要带的东西写在记事本扉页上,满满一页,大大小小、零零种种的必需品一一装进背包、腰包和旅行包里,过一天就新增一点。
    
    只是,现实往往习惯背离美好,诸多的不顺利,那感觉就像是面对打了死结的头发,很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首先,是西伯利亚的禽流感蔓延,我拿着打印下来的信息问同事,你们还敢去吗?接着,内部疗休养制度突然作了调整,同事的家属,也是我唯一的女伴原则上没有了出行资格。然后,旅行社的安排有变,行程在两个城市不同的逗留时间中摇摆。以及某个领导的勉强。更糟的是,资金链的突然断裂,意料之外的押金令我有些哑巴吃黄连的味道,谁按揭谁知道。担保不成,大不了不去了,是不是。望着窗外,一片空白,也就是从那刻开始,清醒,我这人生还经历得太少,遇到的问题还远远不够多。
    
    此时,我的母亲来了,我怎能忘记那叠现金的温度,它在我的眼里燃烧,在我的手心发烫。我忘了,信用卡是可以透支的。这些筹划之初的状况已远远超出我的想象,逾越我所能控制的范围。我将兴奋、失望、气愤、感动统统经历了一遍,觉得已经没什么劲了。最后,同事办妥了手续,定于9月2日一早出发,既然如此,就不要扫了同伴的兴。当晚,又传来坏消息,台风泰利抵达沿海,会不会影响航班及行程只能听天由命。老天似乎还在扯我的后腿。
    
    当我出发的时候,是疲累和困乏。法国大革命影响了19世纪,十月革命影响了20世纪。若把这短短几天提升到一个高度,可以说是影响了我二十几年来抱定的态度。当我一只脚跨上东欧大陆,然后另一只脚也紧跟着跨上去的时候,我想,这至少这也算是一种胜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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