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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很难,就不要轻易结束

八月廿六

作者: 上官馥 日记簿:
10月17日(周二)
 
昨晚我就已经写好了今天的标题,没有任何猜测,也没有任何疑问,明天是个既定的日子,就像生命是个既定的过程,被牢牢锁在里头的每个人都有特定的磁场,不可以过别人的日子,如若进入“变形计”,也只是场易夭折的游戏。
 
我昨天的版本应该是这样的。早上清风扑面,7:30到公司布置会场,准备精致的茶点,审计组进场就没我什么事了,开始写周末日记。看会内参,补充一下信息。12:00和美女共进午餐,中午打会乒乓或是去老地方“吸氧”。下午,给老花眼的徐大姐帮忙制张表。6点左右下班,偶尔仰望一下星空,预测一下明天的天气。可是,时光虽然偷偷溜走,我曾经犯的些许错误却被沉淀了下来。错误能避免吗,不能。人可以不犯错吗,也不能。所以,我的情绪又跌到谷底。别人的劝解无用,得自己走出来。
 
今早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几点,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我一定是小区里除了清洁工之外醒的最早的人,她们得拼命干活。
 
代回邮件,用父亲的口吻。找了竺可桢校长的原话,以勉励,做好取舍和平衡。
 
五丰。
 
终于找到最后一支舞曲的歌词。
 
我慢慢吃着鱼,然后听X讲河坊街老婆婆和白水晶的事。中午出了楼,沿着体育馆外围走了大半圈,发现包玉刚游泳场。顿时来了兴趣,进去打听了场次。
 
帮同事H做一个项目意向书。
 
因为明早游泳这件小事,与妈发生了争执。刚恢复的良好情绪又受到了打压。连《百万宝贝》的搞笑也只是画饼充饥。
 
你还是我的药吗,你不是我的万能药吗。我多么不愿意坦承的事,我还在不停地搜寻。近来的波动大到自己无法控制,如坐电梯,哪个人按一下,就忽上忽下。
 
枝桠低垂的小路上,影子被拉得好长。我把包都“扔”了,身无外物,连呼吸都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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