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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七

作者: 上官馥 日记簿:
10月28日(周六)
 
徐大姐昨天发来短信,周末登山定在龙井27路站8:30等。我要去就得早起,可昨天睡晚了。我现在对于快乐的氛围又渴望又排斥。我害怕去面对别人的快乐,我无法真心的融入,好象这种饱满的情绪无法在心底生根,就像我种的虎皮兰,一根一根的倒下去。
 
我在朗文词典里划线,在清晨最清醒的大脑里,妄图储存最珍贵的英文句子。我的对话还是孩子。我妈做的早餐是黄豆骨头煲。豆子里有一种植物激素。
 
我记得昨夜的梦,因为梦里出现一位外景主持人的讲述,所以清楚地记下了——立陶宛,放眼是金色的建筑。
 
滞胀。热敷。
 
诗云去同事那儿办事情,因为女儿的原因,得回成都。如若回来,也是过年之后了。这样的来来往往、停停走走很令我失落。
 
电视频道在金鸡百花奖与金鹰奖两场直播的画面中切换。看明星领奖,听超女唱歌。然后和妈轮流踏上人体称,指针均上了一格。
 
家人已经睡了。开了电脑,我的手指,它们还睡不着,还有说不尽的话要讲,讲给谁听,我自己,还有你。但我知道,你不会完全明了。但请你,即使如此,也要像我这样的坚持好不好,给我最后一点点的动力。红眼航班还搭载着两地的奔波。我们之间是多么的脆弱。朝暮的期盼已过,离歌也唱得透彻心扉,我所拽着,无非是一些线条,从衬衣上抽离出来的五彩的宽窄不一的。
 
为何脑中会不断闪现白色的影像。以至于那天我真想跟着那四人进新的“宫殿”,他们刚刚用过了晚餐,即将投入忙碌之中。要像男人一样干脆地向前看,永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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