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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日记的延续与改变

却是人生,常常才更叫人悲哀

作者: 伪装 日记簿:

  我懒惰几日,在无更新。

               几日闲逛,兜兜转转。回到最初的地方,那是最初的梦想。

               常人道,是谁放纵你?你刻意躲藏。
               一时,无法赘述。

               下午13:00温暖的涌向被窝,藏在午后的回笼觉。羡煞,气势弱弱,点滴温馨。房间氤氲暧昧的色泽,我想自己是其乐融融。多久都没打趣的与自己自言自语,心底很不是滋味,若不是离弃,你不必再来寻我。我咆哮的说出,不言悔。某日,我早死在你的梦魇中,你凄惨的叫声,我正对你温柔的笑,嘴角微微上扬,千媚。

              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改变过。这枯碎的时光,打消我们意志,心声彷徨。温柔尚在,寂寞永生,八零年后的资本,牵强的剩下荒芜。谁在高嗓门的叫喊:荒芜的萎缩。八零年后的愤青,只需无病呻吟,悲怆看着你顺时的倒下。
             我不懂爱情,男女齐齐牵手,甜蜜的互笑,那眉目中略夹杂伤感,是为我它已经壮烈的牺牲;我不懂纠缠,它已经根深蒂固的趋势稳固这心;我不懂摇滚,《我把高潮给了谁》,并不是突出这题目把书卖好,但书卖到顶级固好,“一无所有”,俨然成为“哼哼哈嘿”的第三种声音的领导头头,使劲的给前辈鼓掌,再不使劲,那股热潮又会陨落,定感失落,那时我太不小心;我不懂人生,但一点,我再无法更改我的出生及身世,我自由的行走,自由的快乐,自由的颓废,早就倒下,淹没那些存在粘稠的关系,冥冥中割舍不断的情愫。虽然,我不懂,但我一直爱着你。嘲讽的对我说:不停地奔跑,不断地跑,不知该跑向何处,不知目的地为何,总之,就是跑。因为好像觉得有人在等我,但结果根本没人在等我。

            11月7日,立冬。换下黑色吊带,那样的被“换”像洗礼,套上长长毛巾布,身体出现斑驳的红疹,大概又是一场与它的较量,较量的事宜就会垂死挣扎。11月7日,我接到炎的电话。结束下班时期,她洪亮般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我的沉默,她津津乐道。或许,是该赴上一段回去的旅程。即便,那些花儿,也是安。

            我心中没有神,没人给过我任何东西,寒冷的身体既得不到裹身的毯子,也没人肯紧绷我孤独的心,那就是我人生的开始,所以,我就是神。这样一来,就什么事都能称心如意,是让世界如我所愿的唯一手段。一味等待是不会有结果的,也不会有人伸出援手,星星也不会落下。我要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要确实掌握在手中,不要奖赏,不要爱。我要以我的方式获得成果,就像游戏过关一样,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裹着头发安睡,四肢冰冷,蜷缩的像个狗。dog or girl?记得,小学,初来接触英文,区分dog or girl,老师大声朗读,今日犹新。

          嫣说,我们不是神,无须对他人仁慈。
          我倒计时为三日,他每次都坦然两个字“谢谢”。虽,我们相识6年,那年的话剧,待定的男主角,想那年,他稚嫩的脸孔,羞涩的表情。我诋毁他的能力,他耿耿于怀。6年,瞬间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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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馥

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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