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准备起床时,谋江又来玩电脑,我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冷冷的墙上,真他妈无事可做,起床连个看书看网页的地方都没有,客厅看电视又冷,只好继续睡觉。
再起来已经晚上9点,唇干舌燥。喝了几大杯热水。自己说过强迫恢复常人作息,但目前这样的精神气,等会儿还能睡着吗?
上帝在裤兜里揣了一颗糖,歪着头拽拽的站在马路上等公车。我跑过去掏啊掏啊,上帝
三号晚,疯子再次作案,这一次被摧残的是秀发飘飘、一向善良可爱、深得日记本中善男信女呵护的小黑。我不知道在我把小黑弄哭这个消息大白于天下后,会有多少把飞刀从明里暗里水里竹林里飙向我的身躯,这已经不能想象了,寒毛直竖。死有恩种方式,刺猪是其中很仁慈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