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结束了!
本来以为会慢慢好起来,我已经到离你所在城市不远的地方了,本以为我们就可以团聚了,本以为不会那么快到来,可当“分开”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的那一刹那,我真的不相信了。真要这样子吗?
本来以为会慢慢好起来,我已经到离你所在城市不远的地方了,本以为我们就可以团聚了,本以为不会那么快到来,可当“分开”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的那一刹那,我真的不相信了。真要这样子吗?
一路向西
这样的夜晚怎能轻易的睡去呢?漫长的120分钟后点杀阿根廷,是轮回,是命运,更是天意,上帝不会让足球场上有两个王者,从今晚开始,点球之王的称号将属于德国,属于纯白的德国,属于我们的德国。
乌拉,让我们为德国再一次欢呼,在慕尼黑深蓝的天空下,我一度为德国队感到紧张,我的心一次次揪紧,甚至不敢看最后的点球决战,当你真爱某支球队时,更多的情绪不是信任,而是担忧,爱之深,忧之切。
波多尔斯和克劳泽上演了很俗却很实用很恐怖的“双鬼拍门,江湖中已经很少球队能打入这样的头球接力了;当失传多年的绝学重现于世的时候,我知道江湖必定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德国赢了,感觉不好。。。
我发现我有自虐倾向~
从小打针
会习惯性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尽量别让自己去关注疼痛的一刹那
到前几天打点滴
目光死死盯着那针头
无愧于2.0的视力
清晰的看着带着针孔的针头
直楞楞刺破我的表皮
一个管状在手臂上凸现出来
我就那么眼睁睁的体会疼痛
也就是戳破皮肤的那一瞬间是疼痛的
也就是针管在血管中向深处插进去时是疼痛的
然后看着胶布固定针柄
再一胶布固定血管里针头所在位置
最后再一胶布固定输管
发出冲锋的黎明前总是安静的,八强各就其位,十天后会是哪两支球队杀入柏林呢?昨天我躺在沙发上看着CCTV5的重播集锦,发现自己并没有象之前期待的那样,窗外的风吹过,我打了个冷战,快20个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世界杯越发的不耐看了,办公室里大家都在评球,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痛苦的闭上干涩的眼睛,转过头去,我总在想我们心中的足球不是这样的。
好象,我们不甘心于平淡,但是这界世界杯越到后面,1比0就越多,好多次我都差点昏睡过去。我们不甘心于传统,但是这一次强队全部过关,唯一的黑马就是黄健祥,他的海啸音超越了张靓影的海豚音惊醒了梦中人。青春如此残酷,那一声如杀猪般的嚎叫让原本慌慌张张的我一下子丧失
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最喜欢丽江的酒吧一条街,随便走进去一家,就里外尽是风景。5月中旬的柳枝早已是翠绿翠绿,细雨中,竟不小心忽略了石板道上的人来人往,满眼就剩下柔柔静静的万物。樱花屋和一米阳光是不能不去的,进去了就尽是不舍得离开的依恋。 是在就要离开丽江的那天下午走进了这条街的。穿了大红色的长裙,拖了同样大红色的休闲凉鞋,上身是一件白色纯棉七分袖体恤,胸前有一支可爱的粉红色小山羊。记得买回来给婆婆看的时候,她笑着说“穿上都成中学生了”。随意地走在这条街上,融进这样的氛围中,即便欣喜也是难以用夸张的方式表达了吧,我想。
巴顿将军跟手下说:20年后,孙子问你,二战时你在干什么?你不用尴尬地干咳,吞吞吐吐说我在路易斯安那铲粪。你可以直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我当年和狗娘养的乔治.巴顿并肩作战!20年后,罗本可以直盯着孙子说:2006年世界杯最后一战,你爷爷没在纽伦堡铲粪。你爷爷正和巴斯藤并肩做战,那真的是一场战役,世界杯上最血腥的一场对决,4张红牌和16张黄牌也将写入历史。
比赛结束了。范·巴斯滕双手叉腰,直直地看着球场,眼神陡然空旷,一只鸟儿从他的双眸中飞出,飞到1988年的西德欧洲杯,年轻的范·巴斯滕在零度角的弧线,在接近20年后,我们依然难以忘记,但时间是个无情的杀手,或者说天妒英才,天才云集的
婚纱摄影
*幸福让我们看起来很美*
据说维纳斯的妆容很自然,让不适合化妆的我稍稍心安了些.可是当真的被动的坐在化妆镜前的时候,亲眼目睹的还是自己那张熟悉又陌生,且越包装越别扭的脸.说不清楚是难看还是自己太不适应.无论怎么样,婚纱照是照了,只是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完成,就是外景拍摄.一直下雨,我们六对情侣坐在车里观望太阳岛被雨水冲刷的更加明丽的绿,干净,美丽.然而也只是观望,因为等了一个小时,雨依然下,外景只能改期,我们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