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休息,没有回去阿姨那里吃饭,说单位有事。
其实是约了我的美容师,一个23岁小巧玲珑的女孩子。才到了她那里将近一个月,她轻轻的说话声,她柔柔的动作,她散散的微笑,让我感觉舒服。
今年,特别的想多关爱自己一些,用各种哪怕是所谓世俗的方式。
于是,报了瑜珈班,一点点渐入佳境,却顶不住二点之后才能吃饭的变化,更顶不住阿姨总是在我电话说“不回去吃饭了”时说的“哎呀,我今天做的***好吃的呢还,
好浓的一片雪,覆盖着我并不清楚的知道何种姿态的身体,像一张没有丝毫裂缝的厚厚的黑色帆布。
我来到了我的按摩师家里,感觉自己的脸很脏,急需要清洗。她端了盆水给我,放在一张半人高的凳子上。
我弯下腰,试图在水中寻找自己的容颜。水很清,如若没有。我凝视,却总也什么都看不到。
右手边的窗台上放着一块香皂,我伸出手,想要拿起,一次,两次,三次,无论怎样的角度,它总会从我的手中滑出。我只能放弃。
我在跳舞,跟随着一个男孩的脚步,他是那样弱小,舞步却精彩绝伦。
我站在他身后一米之外,紧紧盯视着他繁复变幻着的背景。我没有哪怕一秒的时间用来思考,只是紧紧紧紧地让自己的步伐明快、躯体跃起。因为,我有一场比赛,一场与圣母玛丽亚的舞蹈比赛,我只有胜过她,才可以逃过一死。我不知道为什么为这样,但我无比明确的知道,我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