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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不要骂人就行了
呵呵
2005年5月12日我的全天经历如下:
中午下班快到家
2005年5月11日的夜
除了灯红酒绿还是灯红酒绿,一条窄窄的长廊,满是香氛,满是猖狂,满是喧哗,满是极乐的状态。
我如一位远古走来的仕女,缓缓缓缓的移动步子,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衣装配饰,只是感知得到在用一种置之局外的方式游走其中。我看着他们她们它们,犹如怀着复杂心绪欣赏那围着透明玻璃的大海里的鱼。他们在举杯向天,她们在觥筹交错,它们在笑。
2005年5月10日的夜
那是一片你用心能想多大就有多大的草原,如同武都万象洞没有了光照的后三洞,一眼过去,就有可能迷失眼睛的危险,没有个头。
透亮的翠绿色青草在微风中佛动,很远的地方,牛羊成群,安闲得超乎想象。
一匹马从更远处奔驰,朝着我在的方向,它伟岸、坚定,向我赶来。
2005年5月9日的夜
北京之行即将开始,我收拾着行李,旋风般跑向车站。我必须赶上第一班火车,才有时间在家的那一站稍做停留,见见我思念的那些亲人。
火车轰隆隆从身边飞也似而过,那种速度,像2046那列车的情节。我停住脚步,遥视后方。所有的火车在这个站口都没有入口,绝望如黑屏了的电脑,笼罩一切。
2005年5月8日的夜
是在一个山坳坳里,一个女孩,一个用尽力气试图让瓜瓜相信我与一个男人有了私情,而那个男人竟然有着7岁的年龄,却有着30岁男人的身躯与思想。
她是那样的全心全力,就是为了让瓜瓜相信我背叛了他,她契而不舍地搜索着所谓我偷情的证据,她用尽力气,只有一张张破碎的照片。
2005年5月1日的夜
(旅游囚城)
一个城,象故宫,我象陀螺一样的却带着旅游的心情行走着,四周时而荒烟弥漫,时而繁花明媚,我只是走,却走不出这个城,如同一间没有门的巨大的房。
2005年5月2日的夜
(要与不要)
2005年4月30日的夜
在一间教室里,高中的一个同学反反复复跟在另外一个同学的后面走着,嘴里同样反反复复说着“你就借给我吧”之类的话。
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他向前支着双手,亦步亦趋的跟着。
周围的人置若罔闻而我行我素,没有人理会。
2005年4月29日的夜
车水马龙的一派热闹景象,很多的人都在忙碌着出游前的准备工作。我穿行于其中,整理着散乱的行囊。不远处一阵阵孩童轻快的欢声次次扑来,他们得忙碌显得那样的不经意,自然而然的摆脱了所谓的一本正经。
我需要带很多很多的东西的:
2005年4月28日的夜
美丽的村庄,精致的小河、广袤的梨园。
我飘然而入。
一片洁白,梨花盛开。
梨花在风中摇曳,如一只只小手招引我前行。
特别安静。
2005年4月27日的夜
朋友的大姐说,要我从正在居住的他们的一套两居室搬出来,说她的老公意见很大,为此总是发生争端,为什么白白丢掉每月五百元的租金不要,让我免费入住。我理解她,于是,我尽快重新寻找房子。
2005年4月26日的夜
也许是一个大商场的入口的厅处,很多走动着的脚,很多穿梭着的身影,我的一个朋友站在一排排储物柜的边上,笑容可掬,他酷酷的黑色风衣,很帅。
我站在门外,夕阳红红的即将淹没在天边。他跑过来,很灿烂的笑着。
2005年4月25日的夜
妈妈的腿不舒服,说走路不灵便,于是带她去参加锻炼。
我从上空清晰的俯瞰它的全局,地点是在诺大的花园广场的一个秀气角落。
音乐响起,瑜珈那种舒缓、自然、灵性的音乐淌了一处。四周花团盛放,蝶儿在暖阳中舞动多彩的身体,似乎与大自然粉香做着最无间的亲密接触。
2005年4月24日的夜
凌晨两点,我起身,披上长长的红色丝麻睡衣,端一杯水来到窗前,窗外月光皎洁绵柔,丝般顺洁。
倚窗而立,水入喉,润泽心肺。
我想着也许梦外已不再清晰的某个心事,入迷,唯我。
2005年4月23日的夜
好安静的一间房子,鸦雀无声,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忽然,“嘀、嗒、嘀、嗒……”东面黑色的墙上,一只挂钟在响。
“嘀、嗒、嘀、嗒……”
2005年4月22日的夜
两位师傅即将有一场高水平的炒虾比赛。
一座弥漫着黄沙、劲风的桥的两边,两条巨龙似的摆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人来人往。人声鼎沸。人头攒动。
我感知不到我所定立的方位,虚无飘渺的在某个空间荡着。
开始了。
2005年4月21日的夜
奶奶很是生气的撞开爷爷正在里面熟睡的那间房的门,扯掉床上的罗帐,“要走啦要走啦,快起快起!”
老家的院子里,老妈手忙脚乱的揉着手里的面团,并不断关注炉中火的势头。
姐姐在梧桐树下梳理着她那长及腰际的发,阳光从小伞状的树叶间的千疮百洞中光幽幽的晃着,如波光粼粼。
2005年4月20日的夜
在一只像沉寂了千年的干枯树桩制作成的船上,一帮人马正赶拍一部古装戏,没有一张哪怕我有一点点熟悉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