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5月10日的夜
那是一片你用心能想多大就有多大的草原,如同武都万象洞没有了光照的后三洞,一眼过去,就有可能迷失眼睛的危险,没有个头。
透亮的翠绿色青草在微风中佛动,很远的地方,牛羊成群,安闲得超乎想象。
一匹马从更远处奔驰,朝着我在的方向,它伟岸、坚定,向我赶来。
2005年5月9日的夜
北京之行即将开始,我收拾着行李,旋风般跑向车站。我必须赶上第一班火车,才有时间在家的那一站稍做停留,见见我思念的那些亲人。
火车轰隆隆从身边飞也似而过,那种速度,像2046那列车的情节。我停住脚步,遥视后方。所有的火车在这个站口都没有入口,绝望如黑屏了的电脑,笼罩一切。
也许是很久没有写东西了,再来日记这里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写些什么。
感情好象在风雨中摇摆的船,始终,始终,靠不了梦想的岸。总要被些无奈的因素一波又一波地侵袭和破坏。
2005年5月8日的夜
是在一个山坳坳里,一个女孩,一个用尽力气试图让瓜瓜相信我与一个男人有了私情,而那个男人竟然有着7岁的年龄,却有着30岁男人的身躯与思想。
她是那样的全心全力,就是为了让瓜瓜相信我背叛了他,她契而不舍地搜索着所谓我偷情的证据,她用尽力气,只有一张张破碎的照片。
说5月8日是母亲节。
面无表情。
立夏過后。
春的氣息蕩而無存,消逝。
两年前的今天,与父亲诀别,自此,我缺失了一切与父爱有关的真实,仅剩下几抹迷蒙的温存与记忆,频繁唤醒莫大的哀伤.于是,我开始怀疑记忆的价值.
2003年5月7日,我与父亲的最后一面.那时候,由于"非典"封校,爸爸来看我,带着我要的鞋,带着排毒养颜胶囊,带着妈妈买的水果,还有钱.记得我问爸爸:爸,我胖了没?爸爸笑着说:没胖,好像黑了.那天,我分明看见了爸爸眼中的留恋与不舍,却以为是隔在我们中间的厚厚的铁门带给他的不安与心疼.短短的几分钟,爸爸
晚起.点烟.打开电脑.烟抽没的时候刚好一切都准备好.
抬头望望窗外,没有一丝阳光.长春的夏天今年来的很晚.五一过去了,气温最高不过10度.
成长的过程是痛苦的.尤其当你处在半熟不熟的境地时,很尴尬.象黑蔷薇这样没有理想的无志青年,对未来一无所知,唯一能规划的就是毕业找不到工作时就去做买卖.笑.学了四年的金融,也算是一种合理的投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