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27日的夜
朋友的大姐说,要我从正在居住的他们的一套两居室搬出来,说她的老公意见很大,为此总是发生争端,为什么白白丢掉每月五百元的租金不要,让我免费入住。我理解她,于是,我尽快重新寻找房子。
2005年4月26日的夜
也许是一个大商场的入口的厅处,很多走动着的脚,很多穿梭着的身影,我的一个朋友站在一排排储物柜的边上,笑容可掬,他酷酷的黑色风衣,很帅。
我站在门外,夕阳红红的即将淹没在天边。他跑过来,很灿烂的笑着。
2005年4月25日的夜
妈妈的腿不舒服,说走路不灵便,于是带她去参加锻炼。
我从上空清晰的俯瞰它的全局,地点是在诺大的花园广场的一个秀气角落。
音乐响起,瑜珈那种舒缓、自然、灵性的音乐淌了一处。四周花团盛放,蝶儿在暖阳中舞动多彩的身体,似乎与大自然粉香做着最无间的亲密接触。
2005年,4月15日,至,4月25日。
我的日记,一片空白。仿佛划上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休止符。
虽然我的生活,我称之为死水一般寂静白开水一般无趣的生活,在这期间还是发生了一些值得拿来向人诉说或展示的情节的。可是那支本该纪录的笔,却迟迟不肯被提起。
感到。
2005年4月24日的夜
凌晨两点,我起身,披上长长的红色丝麻睡衣,端一杯水来到窗前,窗外月光皎洁绵柔,丝般顺洁。
倚窗而立,水入喉,润泽心肺。
我想着也许梦外已不再清晰的某个心事,入迷,唯我。
2005年4月23日的夜
好安静的一间房子,鸦雀无声,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忽然,“嘀、嗒、嘀、嗒……”东面黑色的墙上,一只挂钟在响。
“嘀、嗒、嘀、嗒……”
夜晚11:00回家。街上仍有很大片大片人群,不知道。歡騰是什麽樣的局面。深感南京開始有不夜天了。
2005年4月22日的夜
两位师傅即将有一场高水平的炒虾比赛。
一座弥漫着黄沙、劲风的桥的两边,两条巨龙似的摆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人来人往。人声鼎沸。人头攒动。
我感知不到我所定立的方位,虚无飘渺的在某个空间荡着。
开始了。
经过智商测试我的IQ完全等于正常水准,而目前为止的生活也表明我的EQ普通,在数据时代,这两个数字基本上毁掉我的一切伟大梦想。
倘若除开数字,成功还有些其他因素。运气,显而易见把任何成功放进纵向对比里都会发现运气的存在,并非别人没有你这样的才智,只因为某个特别的机遇,灵感像女神眷顾你一夜,你便怀孕生产。偏执,在工科及政治那里是坚持,爱迪生试过上千灯丝材料;在文艺这块就单纯是偏执,所有的文艺大成者都是疯子、理想主义者或抑郁症患者,没有正常人能得出天才般的结论,只有偏执和天才比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