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气温零下十六度。心里很安稳,我告诉自己这正是冬日里应该有的温度。小心翼翼地走在落雪的马路上,不安于脚下谨慎的步子又急于回到温暖的家中,整个人都被刺骨的北风撕扯得扭曲了。
听着麟传过来的《Godfather》吉他版本,望着艳丽的夕阳瞬间滑落到世界的另一边,每当这时总有一种安详和洒脱注入我的心灵,在这个由夕阳和音乐构成的特殊的世界里,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落脚之地。
猛女恋爱了,这是她结束了
我和风羽那个疯子说着说着话,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我知道他说话也许本来就是没头没脑的样子,这并不怪他,只是心中的复杂的感情借着这个借口奔流而出而已.
我真烦透了,根本没心思应付风羽不知深浅的玩笑话,恐惧过去之后的心有余悸仍然纠缠着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来得太早了,还是正在眼睁睁地望着最后一趟列车轰然而去..
我讨厌身边的人做事都没头没脑的样子,讨厌我的女人,她根本不懂得最起码的利害关系,她和我的感情顶多只是同桌之情,除却这个,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
我曾经一度因为自己的清高而垂头丧气。在我的心里,清高绝不是一份优雅的褒奖,而是实实在在冠冕堂皇的掩饰。那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为此痛苦,却发现这种气质好象是上辈子就被溶解在我生命的河流中,稀释了,溶为一体,再也难将它析出来。
我越是想屏弃它,它越是尾随于我,它与我的另一种气质相互渗透,首尾相连,不可分割。
我的清高正是为了那份自卑而存在,而我的自卑只能越来越把我逼到一个清高的境遇中,仿佛只有这样它才能名正言顺地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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