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那一栏里最多可以塞下九个半字符,我掂量着字数,小心翼翼地敲下标题。恰到好处。
我点下视频,随即看到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子,屏幕上出现一句句F的话。
任谁都会第一印象以为她是他的什么人,然而我毫无感觉地说着话,只是刚刚飘过雪的天气带来一袭袭的寒冷。手指很凉。不便敲字。
随便说着什么,其实也不是非要看那张用F的话说是“老脸”的脸。且当作纪念。本来他已经成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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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诵念不知多少遍的心经,昨天从封那里搞来梵文唱歌版,很是欣喜。对于这样的年纪的孩子来说,知晓这样的佛曲已是难得,更何况去享受,去得以受用。她好象失恋了,而我,不是一副总在失恋的状态就是一副不知道什么叫做失恋的样子。
最近学校有学《逍遥游》,关于庄周的许多东西我都并不知晓,除了他妻子死时,庄子敲着破盆高歌,还一面说他的妻子甚至连生都没有过;梦到蝴蝶翩然起舞,不知是他梦到蝶,还是蝶儿梦见他。庄子推崇的道家思想,源自于老子。然而又有不同。我最感兴趣的便是其中的异同。可是老师没有讲。因为高考不考。<
可能是因为过分的贫瘠,不然就是过分的空虚,所以他们才把注意力转向我的私人生活。在华的电话簿里,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埃浮”,小色狼的电话簿里他却是“爱抚”,充分体现了两人的性格差异。其实他谁也不是。他是F。
本来已经再无交叉,华却无端对他产生兴趣,非要看到他,然后几经辗转,终于会面。
我在一旁看站牌,他们说完话,各自离散。
F对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今后将越来越陌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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