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发热,鼻塞,打喷嚏,咽喉肿痛.
再一次被感冒大王临幸,生出五个不知疼娘的孩子.
喝酒抽烟喂着它们.更加猖狂.
中午准备起床时,谋江又来玩电脑,我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冷冷的墙上,真他妈无事可做,起床连个看书看网页的地方都没有,客厅看电视又冷,只好继续睡觉。
再起来已经晚上9点,唇干舌燥。喝了几大杯热水。自己说过强迫恢复常人作息,但目前这样的精神气,等会儿还能睡着吗?
上帝在裤兜里揣了一颗糖,歪着头拽拽的站在马路上等公车。我跑过去掏啊掏啊,上帝
妈妈说省台招主持人,播音员,去试试,电话我记下了.晚上又接到一个亲戚的电话,说的是同样的事情.
讨厌别人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讨厌别人对我的决定怀疑否定,讨厌别人安排我要走的路.其实,我也讨厌自己.我才不会去省台,害怕我去应聘,曾经的同学是考官,丢人.
最近脾气变暴躁了,昨天看中午央视播出的新闻,好象是长安铃木雨燕在青藏高原行驶来测试其性能,结果最后一个画面是一群人在欢呼,而车身居然脏得涂了一层泥.看得我火冒三丈,如果我是长安铃木的老总,非要把那些家伙都解聘了事.太不对自己公司的形象负责了!
三号晚,疯子再次作案,这一次被摧残的是秀发飘飘、一向善良可爱、深得日记本中善男信女呵护的小黑。我不知道在我把小黑弄哭这个消息大白于天下后,会有多少把飞刀从明里暗里水里竹林里飙向我的身躯,这已经不能想象了,寒毛直竖。死有恩种方式,刺猪是其中很仁慈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