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8日,星期一。
我两年来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清晨5点起床,居然足够清醒,洗脸,刷牙,换衣服。一切做的有条不紊。
然后轻轻的关上门走出去。
街上的行人稀落,偶尔有穿着短裤背心的老大爷呼吸平稳步调轻松的从身边慢跑而过,我在心里直喊佩服佩服。深吸一口气,空气还有些微凉,脚步不敢稍做停留,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来。
我问妈妈,这次考试的结果是不是很丢人,妈妈说:恩.是挺丢人.我无语,心却在沉...
我要的不是一种答案,更不是一种刺痛,只是在渴望最近的温情能抚慰我的无助与慌乱.然而,我再次忽略了心的距离,我始终不愿意相信,爱不代表理解.
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淡然成败,却难于梳理挫败感带来的烦乱,在孤独时,在寂静时,在回忆时,在偷偷脆弱时...
2005年4月29日的夜
车水马龙的一派热闹景象,很多的人都在忙碌着出游前的准备工作。我穿行于其中,整理着散乱的行囊。不远处一阵阵孩童轻快的欢声次次扑来,他们得忙碌显得那样的不经意,自然而然的摆脱了所谓的一本正经。
我需要带很多很多的东西的:
Cap pas cap?
敢不敢?
真不失为一个恐怖的游戏。
两个孩子,从小到大,纠缠至死。
怎样的赌,怎样的为难,怎样的尴尬, “Cap p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