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21日的夜
奶奶很是生气的撞开爷爷正在里面熟睡的那间房的门,扯掉床上的罗帐,“要走啦要走啦,快起快起!”
老家的院子里,老妈手忙脚乱的揉着手里的面团,并不断关注炉中火的势头。
姐姐在梧桐树下梳理着她那长及腰际的发,阳光从小伞状的树叶间的千疮百洞中光幽幽的晃着,如波光粼粼。
2005年4月20日的夜
在一只像沉寂了千年的干枯树桩制作成的船上,一帮人马正赶拍一部古装戏,没有一张哪怕我有一点点熟悉的脸孔。
“前阵子,我的一个好朋友失恋了。她哭泣了很久。那个男孩现在在一个南方的大学……
她后来决定去找他。我们都觉得何必呢。既然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你去寻找的不过是一具爱情的尸体罢了。但是她还是坚持要去。到了最后,其实谁都明白,她不过是去寻找自己的一个理想,不再是为了爱情了。到了最后,去的目的已不再重要了。
我们只是要出去,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在路上,一定要出去寻找一样东西。没有目的。我们儿时的梦已经蒸发了。我们要流浪,我们要闯荡,我们不要什么目的。我
2005年4月19日的夜
我所负责的一个马铃薯可研评估项目,在一个大大的教室里进行着。专家的意见被陆续递过来,我无声无息的整理编排着,用自己的理解归整着散乱的文字,事实上我根本看不清楚所有的文字,我只是一本正经的忙碌着,安静的忙碌着。